Wednesday, 23 May 2012

19X19


非常好用新的乘法,不妨學一學...

「印度式計算訓練」
請試著用心算算出下面的答案:
13X12=?
( 被 乘 數 ) ( 乘 數 )
印度人是這樣算的。
第一步:
先把(13)跟乘數的個位數(2)加起來,
13+2=15
第二步:
然後把第一步的答案乘以10 (→也就是說後面加個0 )
第三步:
再把被乘數的個位數(3)乘以乘數的個位數(2),
2X3=6
(13+2)X10+6=156
就這樣,用心算就可以很快地算出11X11到19X19了喔!
這真是太神奇了!
             
我們試著演算一下:
14×13:
(1)14+3=17
(2)17×10=170
(3)4×3=12
(4)170+12=182
             
16×17:
(1)16+7=23
(2)23×10=230
(3)6×7=42
(4)230+42=272
             
19×19
(1)19+9=28
(2)28×10=280
(3)9×9=81
(4)280+81=36




Thursday, 3 May 2012

封锁背后


我是记者,一名中文报记者,我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在这个国家里,我自私地活了25年,和许多爱国青年一样呼吸着,我原来也有一颗热诚的心。

我参与了4月28日的静坐集会,因为我也渴望国家有个干净的选举制度,争取一个干净的国度。

静坐集会里,我没有静静地坐着,因为还要工作,和各家媒体记者一样,在集会作前线报导。

我没有自私地作报导,面对着其他出席者也面对的遭遇,我将此遭遇,为生命作简单的记录。

                                                    XXX

4月28日,我以为会封城、也以为会有突击检查,清晨6时半就已出门,驶向这城市最深处。

其实一路顺畅无阻,这城市格外宁静祥和,每一辆插身而过的车,仿佛都会报以一脸微笑。

目的地是KLCC,这是报馆给我的安排,我没很抗拒也没很欣荣,把车停在轻快铁站,就前去安邦路等候。

想起翌日报纸即将刊登的新闻,心里不断盘算出席者人数,3万、4万、还是5万,KLCC的清晨已有数千名出席者在聚集。

诧异,有那么多华裔子弟出席者,原来,一个干净的国度,不只是一两个种族的事,而是大家的事。

                                                   XXX

有人将鲜黄色的花卉,送给驻守的警员,我相信,其实警员也渴望一个真正、真正干净的国度。

早上10点钟,这里的人数不再只有数千名,已有数万人聚集一起了,我在电话里这么对主任说。

数万人是怎样的,大概是像寸步难移的联邦大道或LDP那样,我当时也无法作出形容,唯有和大伙迈起前往独立广场的脚步。

集会的第一步是什么,我其实一点都不清楚,也未认真想过。路的尽头有一排警察排人墙,我以为率队者会前去与警察接洽。

原来不是的,走在数万人最前面的红衣志工团们,以身体率先冲过警力最薄弱的防线,让后面的黄流,水滴石穿。

                                                   XXX

当时是没想过志工团们是训练有素的,亲眼看到第一个穿过防线的志工团成员破防后,就被警员制伏了。

心想,为何这里数万人都没人前来向警方抢人,为何其他志工团都没前来理论,其实,想了很久才明白。

原来,一个志工团被抓,后面还有好多个志工团成员,其他的更不该来帮忙,以免也被抓。

我当时顿悟了一下,真的,不该为了救一人而减少兵力,攻守具备的志工团们依旧集中力量,保护出席者。

这群,都是团结的马来西亚人,团结精神的感染力,不是你在小学或者国民服役里随便可以感受得到的。

                                                   XXX

穿越首都多条马路,未有警员干扰,交警和志工团一路开路、维持交通秩序,将数万人带到苏丹街与另一群人会合。

中午时分,会合起来的人数到底有多少,当时不敢胡乱猜测,想致电主任说此处人数多得无法估计,电话却已无法使用。

原来,前线报道都无法看完整个形势,却可以看透参与者们的一举一动,一静一止,人数就交由报馆内的主任自己慢慢算。

烈日下,一直不敢饮用太多水,因为这是静坐抗议集会不是嘉年华,没人会准备流动厕所给我们使用。

背包里有面包,也不敢立即食用,担心自己还不是最饿的时候就把面包吃掉,接着就真的要挨饿了。

                                                   XXX

参与是参与,我还是要工作。与数名参与者闲聊,惊觉这些人都是知识分子,有公民意识的知识分子。

当天是星期六,一些人还是要工作,他们声称向公司要求提早下班,前来参与集会。

原来,高收入群、专业人士、知识分子,不是人人都是商女,并非都不知亡国恨,争取干净国度不分种族,不分阶级贫富。

一些父母,以英语对着似懂非懂的孩童,解释为何这里聚集那么多人,其实,父母们都希望孩子们有个健康、干净的未来。

越靠近独立广场,越寸步难行,手机越无法使用,只能通过其他报馆记者使用的对讲机,了解这50万人的集会动向。

                                                   XXX

下午两点,对讲机里传出安比嘉和安华被人群送着到独立广场,我以为,集会即将结束...

接到通知后,我想赶紧将此事告知主任,写好信息才想起这里手机无法使用。

和另两名中文报记者,挤在难以移动的人群中,一直朝广场前进,想要了解广场防线前发生的事。

原来这是很痛苦的,越前面的地方,越拥挤多人,前面发生的事,看不到、听不到。

耳边响起50万人高喊的“Buka”,短促有力,振奋人心,大家都在叫警方打开广场防线。

                                                   XXX

什么鬼?为什么大家都在向后跑,原来前面已在发射催泪弹,皱眉心寒许久,内心只有疑问。

取出口罩,拿出湿布,保护鼻子和眼睛,我以为这样会没事。鼻子先冒出一堆鼻水,接着是眼睛,一阵刺痛后已无法睁开。

这种感觉是要怎么形容,只能形容有人用特别辣的Tom Yam汤帮你洗澡的感觉,皮肤也开始刺痛麻痹。

四处一片白雾,五官极度不适,睁不开眼看前方路,耳朵听到的声音和眼角瞄到的东西也不符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从背包里再取出一支小牙膏和盐,拼命往嘴巴里面洒,真的,是有效的,有了一点存在感了,双脚还是一直往人群逃跑的方向跑。

                                                   XXX

没有采访这种集会的经验,我去到一个没有烟雾的地方后,感官已恢复,却不知道下一步要怎样走。

是不是应该和其他出席者那样,离那些镇暴队人员越远越好,如果我选择远离后,需要做什么。

不是年少轻狂,只是不惧挑战,我决定回到靠近镇暴队发射催泪弹的地方,因为我认为我是在采访和报导。

后来才知道我错了,我前到靠近镇暴队的方向,他们不理会你是不是记者,接二连三地发射催泪弹。

在敦拉萨路上,我当时是最靠近执法人员的人,在旁边店铺走廊洗眼睛躲了一阵子,我觉得现场画面精彩,随即拿起手机拍照。

                                                   XXX

忽然又觉得这好像不是正确的采访方式,前方有多少名镇暴人员,有多少枚催泪弹,根本无法计算。

后来想想,如果等下告诉主任这里有人发射过催泪弹,他该不会问那么详细,于是我又开始撤退。

一路上有很多孩童,都在凄惨哭着,其实他们父母都有在,父母们也已自身难保,闭眼紧握孩子的小手,却没有手为自己擦眼睛。

撤退回到没被催泪弹殃及的地方时,一名印裔男子以粗盐,教我放进嘴里,一名巫裔男子教我把盐含在舌头底下,还有另一名巫裔男子给我一颗像Mentos的药丸,教我咬碎它。

原来早上的那股团结精神,到灾难来临时,久久未散去,大难临头,出席者们却还能互相关心,我承认真的感动了。

                                                   XXX

从端姑阿都拉曼路撤退到Sogo途中,我一直都在工作,有一名年迈的华裔老先生以英语告知我,说他女儿被催泪弹击晕。

我问他为何不去医院陪她,他回说“集会都还没结束”,而且他妻子和另一名女儿都还在这里,知道那女儿安全被送到医院就好了。

在KWSP露天停车场遇到一名拖着一名小童的巫裔男子,问我Maybank在哪里,我朝天指向Pudu方向的Maybank大厦。

他告诉我说5岁的儿子走散了,当时手机又无法使用,我顿时替他感到无助,此时又不能向警员求助,怎办?

他默默走开了,对于这里,我越来越感到寒冷,找到一个手机线路比较好的地方,将这些人的遭遇告诉主任。

心里的不舒服,不只是来自催泪弹。

                                                   XXX

回到Sogo附近时,看到端姑阿都拉曼路有人高喊尖叫,同时有一辆警车急速驶过,没错,这是网络广传的警车失控翻覆事件。

首先是一辆交警的四驱车经过,一群人纷纷朝警车抛掷水瓶、纸箱、鞋子等物品,不过这辆警车安然无恙往独立广场方向驶去。

接着,是一辆普腾华嘉警车急速驶过,车镜和挡风镜先遭人击裂,然后破碎,接着传来一阵“碰”一声。

传来巨响时,我只听到声音,和众人急速趋前去看时,却不知道当时警方发射水炮还是催泪弹,大家又快速离开现场。

我没趋前去看,和一群人避开了一轮镇暴队的攻势,再回去时,知悉一名警员及两名公众受伤,被救护车载走了。

                                                   XXX

将上述事件致电报给主任,电话未挂断时,又要为了避开水炮车而逃,主任在电话中也不忘叮嘱我要小心。

这一次从Sogo被水炮车追到Dang Wangi轻快铁站附近,当时很想就这样上搭轻快,背着背包去拿车回家。

当时只是四点,集会还未真正结束,而且下班时间未到,我走到《东方日报》报馆门口,询问了通去Masjid Jamek的小路。

背紧背包继续走时,发现很多集会者都已离开,有人在印度街路段收拾和清理,有人则开档口摆摊,我以为,一切真的真的要结束了。

                                                   XXX

去到独立广场,那里暂时已安全,没有水炮车和催泪弹,同时也遇到其他同行和同事们,我又以为,快要下班了。

岂知又有一大群激昂的集会者,高喊口号接近广场,警员们无故愤怒起来,对着在场的公众和记者呼喝驱赶。

看到《光明》摄记安健被警员拳打脚踢,当时他已不断表明自己是媒体,想挣脱.

后来看到他终于死心不挣扎了,还一直喊“cukup”,但警员们还不停止围殴他,我看到他脸部流血,才知道就算媒体记者,也未必安全。

由于被驱赶,我循着Masjid Jamek方向走去,遇到两名驻守该处的女记者,她们说:警察追人时,你千万要定定站着。

                                                   XXX

相信警员们已接获指令,逮捕其他所有集会者,我以为只要我定定站着,带着媒体证,就会没事,原来不是的,。

有一对站在一旁的情侣,站着看警方逮捕集会者时,该名男子无故被捕,还被警员拳打脚踢,其女友则哭喊拉扯,叫警方不要抓人。

我想,当时人群的区分方式,只有警察和非警察,而非警察就要被追打,所有女性则得以幸免。

我察觉有两名警察冲着我而来时,我知道是时候拔腿逃跑了,就算站着不动,就会被追着殴打,所以唯有设法逃跑。

后来,被追到轻快铁站前面的Masjid Jamek回教堂时,心想,躲在回教堂应该会没事。

                                                   XXX

于是,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走进回教堂,我不确定我是不是不会继续被追打,不过回教堂里有很多人,我开始安心了。

回教堂门外不断有无辜的公众,被警员们殴打至手脚骨折,连驾驶救护车的医务人员也被逼躲在回教堂内。

后来,回教堂的人开始无法忍受警方的不理智逮捕行动,关上大门,不允许警员前进。

警员们则继续在其他地方,追捕其他不愿离去的集会者,甚至潜入隔壁HSBC,以及轻快铁站的范围内抓人。

我承认,这些后来被逮捕的集会者确实比较凶悍,不断挑战警员的容忍度,不过他们一旦被抓住,就难免被殴打至头破血流的遭遇。

                                                   XXX

镇暴队的水炮车已在回教堂前面协助警方的逮捕行动,有次水炮车不小心溅到回教堂附近无辜的公众,遭到公众高声喝倒彩表达不满。

闻到喝彩声,一群警员又要前来回教堂抓人,不过水炮车上的指挥官当场喝住警方,还警告带队警官要看好他的人,不要再失去理智地行动。

在回教堂内的我,将这些事件一五一十收入眼帘,我知道,警员们已经恼羞成怒了,他们的同行被打伤,又受到一小群顽固的集会者的挑战。

他们火遮眼地采取行动,血腥和暴力,还不断被回教堂内躲藏的公众高声骂“Anjing”,不过其实他们也和集会者一样,大家已身心疲惫了。

                                                   XXX

我在回教堂内躲藏了两个小时,有人问我是不是NGO,我说不是是记者,他了解地劝我先不要出去,外面的执法人员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问他我是否不该在这里时,他说,没关系,回教堂不阻止任何人走进来,只要不进入祈祷室就好,你放心地在这里等他们走了才出去。

当时接近傍晚七点,在回教堂内又累又饿,从背包里取出没有温度的咖啡和清水,一饮而尽,虽有面包,却不敢在回教堂范围内无礼地食用。

直到晚上7点多,外面的气氛缓和了,几乎所有集会者都已被警方逮捕,也没有冲突发生,才离开回教堂,走回独立广场。

                                                   XXX

当时这里的事件已告一段落,主任通过电话,告诉我说可以下班了,才会合其他记者,一起离开这里。

临走时接到电话说,那两名被警车失控撞到的公众,已在中央医院不治身亡。经历了心寒的一整天,早上和晚上时候的心情,完全不一样的。

看到报章内有记者说过,无故在集会吸过一次催泪弹,心中的愤怒,是一辈子也不会消去的,好像对此有了同感。

不过这种的愤怒不是针对警方,而是利用警方的一群人。这一天造成的悲剧,不是警方,也不是集会者,而是指使警方守住一个“空草场”的人。

这些人为了守住一个空旷草场,让警方为此向50万名公众发射催泪弹和水炮,还闹成暴力事件,可是,他们真的是在“保护”着一个草场吗...

我不是任何政党的支持者,只是觉得如果现在的执政者真的无可救药,唯有指望可以带给我们希望的人,希望警方们经过此事,也要谨慎跟从指使。


一笔风雨一纸悲,一页古今一夜空。文字记载了记忆,记录了生命。

by: Kennichi 

Monday, 23 April 2012

坚持



No matter when you start, it is important that you do not stop after starting. No matter when you end, it is more important that you do not regret after ended. 


不论你在什么时候开始,重要的是开始之后就不要轻言放弃;不论你在什么时候结束,重要的是结束之后就不要后悔。

Thursday, 5 April 2012

心理高度


大声地告诉自己:我是最棒。
  
  很多人不敢去追求,不是追求不到成功之路,而是因为他们的的心里面默认了一个“高度”。这个高度常常暗示自己的意识:成功是不可能的,这个是没有办法做到的。“心理高度”是人无法取得伟大成就的根本原因之一,不要自我设限,每天都大声地告诉自己:我是最棒的,我一定会成功。